撕脱了,露出慎言本来的鲜活的颜色。
“这就求饶了?”
慎言眼角几次被逼出泪,洇得有点红肿,他顾不得狼狈,咬牙撑起来,“主上,慎言明白您的意思了,真的,不会再妄自菲薄。”
“能放开了?”刘诩一手坚定地握着他身下,一边严厉了声音问。
“能。”慎言艰难地抿抿唇,方才被她折腾得,唇都破了,嗓子也全哑了。
“啊……”慎言不防备,又跌回去。刘诩并没放过他,又开始了下一轮。
窗外天空泛白。慎言累得眼睛都睁不开。
“主上,我真的知道错了。”慎言哑着声音,略肿着眼睛,迷乱地摇头,身下的手,很严厉,也很有技巧。既不会伤了自己,又知道如何让人难耐。
“主上……”用尽力气,后面的话已经说不清。
刘诩停下手,却仍握着他。似是在琢磨着,该不该放过他。
慎言绝望又疲惫。
眼巴巴地看着她一直严肃的神情。很艰难,很艰难地撑起来,渐渐凑近她的唇角,轻轻地吻了吻。
这吻轻得像蝴蝶振翅,刘诩却心头大喜。这是慎言头一回,这样动情地主动吻上来。仿佛带着歉意,又有讨饶的意味。刘诩捏着他下巴,仔细看,慎言蒙着水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