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中,仿佛要用尽所有精力。仿佛这就是一次烙印,一次祭礼,一次宣言:从此以后,他便永远站在她身侧,以这样倾心的名义……
最后,脱力,两人都剧烈地喘着。
心中,却溢满了,温暖和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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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膳过了时辰。
刘诩起身传人进来时,慎言惨兮兮地伏在床上,终于起不来了。
“歇三天。”刘诩转过头吩咐。
“……”累得已经迷糊着要睡过去了。
刘明鞠着腰进来,眼睛不敢抬起。
“让言卿歇三天,你多精点心。”刘诩转而吩咐他。
刘明心里叫苦,面上却不敢带出来。趁刘诩转身,悄悄看了眼慎言。慎言乌黑的长发铺在锦被上,面上还有未退的粉红色。人侧卧着,似还微微在喘。线条起伏流畅的身子,在薄被下显现……莫名惊艳。
刘明心中一下子溢出这四个字。虽然人是被整得惨了些,不过却是值得庆幸的情形。刘明立刻喜上眉梢起来。
“让他睡吧。此后三天,不准下床。休养。也别锁了。下面……伤了。”刘诩嘱咐完早膳进补的事,回头又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