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缓过口气吹胡子。
“那倒不能。她老人家在内后宫,守着对先帝的思念,为国祈福呢。”
胡阁老被外后宫,内后宫地绕了一圈,咳道,“大人不必东拉西扯,当知老夫意思。立朝之初,亦有女主出世。皆因妄信中宫,后宫干政,才导致大权旁落……”
戴忠信长长舒口气,“大人,这您倒可放心喽。慎言大人不是中宫……”
“你……我不是这意思。”胡阁老是实打实的梁相一派。户锦,就是他们的心头珍珠。不知怎么,几句话就被戴忠信把户锦牵进来绕进去。他心知不妙,激动地咳起来。
众人都瞅戴忠信,心道大人你这说的是啥话?
刘诩也被他气笑,“阁老不是这个意思。”
“道理也差不多。中宫大人主持外后宫,自有法度。慎言大人行走朝堂,也不该用侍君身份,臣是这个意思。”戴忠信收了歪缠的嘴脸,一脸正色。
“喔。”刘诩做恍然状。众人也都恍然,颇赞许地低声议论。
“朕明白了。朕许卿,从此外后宫的人若行走朝堂,皆用自身官阶,也有上官所辖,有过必罚,有功必奖,必不会坏了朝堂法度。阁老可放心,他们几个若有不妥,您身份持重,就亲自教导,也是可以的。”刘诩郑重看着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