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诩在云扬澈澄目光下,有些艰难地解释。
“大宫大人既未省亲,外后宫哪来的先例?”
“扬儿……”
“如果我任性妄为,就算是回家见着了他,他也会更加替臣侍忧虑。”云扬落寞地深吸了口气。
“只是微服,该不妨事……”刘诩低声。
“臣侍事君以诚,事父以孝……”云扬已经起身。
刘诩忙一把拉住他,“好,不回了,不回了。”
云扬顿了下,抬目扫了她一眼。
刘诩略不自然地笑笑。
这是自认得她后,头一遭见刘诩这样气短。云扬何等聪明,坐回来,再不提省亲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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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墨色尽染,御水河潮拍岸,轻柔的哗哗声,象恬静的安眠曲。
室内,茶香萦绕。
刘诩斜倚着榻,隔着萦绕的水汽,看矮案对面的云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