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为何”生生地咽了回去。
他上前,展纸,润墨,落笔。仍是悬腕的小楷,一字一行,皆端整流畅。
刘诩看了会,便丢开他自己抄书,自己坐一边闲闲地翻看春宫图。
这是什么君王呀,青天白日看春宫。云扬腹诽,却又想到自己昨日也是坐在这个位置看的。当着大大太阳底下……他立刻气短。
到底乖顺。刘诩感叹云氏家风,又偷眼看云扬不服的神情。怡然。
这一抄,便抄了整两个时辰。刘诩展目看了看外面,日头已经升高了。御水河上,热气开始蒸腾。
“行了,抄到这吧。”吩咐人上凉茶,又拉云扬坐下。
悬腕,最考较笔力。云扬饶是有童子功,也累得手有些颤。刘诩又心疼,替他揉腕子。“暑气上来了,就不准再动笔墨,伤神,也不准大太阳下面去练功,伤身。昨日午后,有多热,你不知道?”
云扬无言垂头。
“拿进来吧。”刘诩冲外间道。
四五捧着不少东西进来。又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你瞧瞧?”刘诩把古剑捡出来,捧给云扬。
云扬起身,“呛啷”抽剑出鞘,寒光森森,古朴的剑身,似有血沁,真正是一把难得的宝剑。
“合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