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侍寝同浴,以后他再未用过。云扬独自走进来,空旷的室内,水声更显大了些。
他闭上眼睛,空气里,似乎还能感受到刘诩的气息。心中有了这样的念头,体内的血煞一下子蓬勃地昂扬起来,云扬难受地皱起眉。
想到入夜,云扬有些打怵。这些日子,血煞养得太娇了吧,空一夜,便觉难受?
云扬站在池边,深吸口气,试着从缓台慢慢走进水里,走了一半,便转头放弃。没有刘诩在水中向他招手,他再没勇气走进去。
他裸着身子,坐在池边台子上。室内冷热适宜,他却把全身缩成一团,双臂紧紧抱着膝,把脸埋在臂间。
他全身心地,不可控制地,思念着刘诩。思念着她温暖的怀抱,思念她温存的抚慰,暖心的笑意,甚至,思念她每夜的恶趣味。
血煞,在他体内,正施加着越来越强悍的影响。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一日日地正在沦陷。
在临渊,他要忍受的,还有巨大的孤独和寂寞。
只有在刘诩来了,真真切切地面对着,他才能感受自己还鲜活着。每夜,他们俩很默契地全身心投入,倾情的释放着心中的苦涩和如山般的压力。
云扬似乎睡着了。坐了许久,他缓缓咬唇,伸手,自己将身下繁复锁阳,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