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们怎么侍候的,地上有东西也不知道清。”一迭声叫传板子。
云扬从床上坐起来拉住她,“陛下,您快息怒吧。”皇上亲手掷的茶盏,不吩咐,谁敢收拾呀。
刘诩坐回来,闭目按着眉心。
“主上,……”云扬轻声唤她。
刘诩长长吁出口气,终于平静下来。
细究起来,她并没有给云扬上宫禁,整个小岛,他走动一下,倒也无可厚非。今夜的自己,仿佛过度的反应。刘诩也有些歉然起来,“若闷了,带上人,岛上四处走走。可是得带上几个人。夜里黑,后岛兴许有虫蛇也不一定。总是要安全计。”
“是,云扬知错。”
云扬探身看她表情,“主上,今夜出什么事了吗?”
刘诩伸手指,拂了拂他面颊,柔滑细致,她长长叹出口气,“宛平……早产了。”
云扬吓了一跳,急声,“可平安?谁下的手?”
刘诩安抚地拍拍他,“母子平安。”又出神。人说关心则乱。一获知宛平早产消息,云扬第一反应便是有人暗中出了手。孰不知是他这些日子一直做此担心。就如今夜云扬不过去岛后散散步,自己便担心他已经离岛。担忧的心,是一样的,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刘诩终于长长叹出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