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已经微缩紧。
刘诩微微抿唇。这小子也有紧张和怕的时候呀。
身为男子,入了别人的产房。本就不洁不净了。何况还会有不好的风评。平常人家的男侍犹会获罪,何况他的妻主是一国之君。
他这是自责不已,又恐自己厌了他吧。
刘诩自忖不会为这事厌了他。但面上还是整肃。
“平身。随朕入内。”
“是。”尚天雨一颗心七上八上,起身跟在刘诩身后。尚武和佩剑是无论如何不敢跟进去了。两人目送尚天雨亦步亦趋地跟着刘诩入了房间。
“武哥,我瞧着,圣上来者不善呢?”佩剑咬唇,小声问。
“再不善,也总归是来了。”尚武微笑。
佩剑眼圈红着点头。
尚武沉稳道,“大人身上的伤,总有好了的时候。可是若心中有了隔膜,就是越病越深了。圣上肯来,便是打是罚,都是好的。”
“喔。”佩剑又是一脸信服。尚武果然见多识广,什么事,他一分析起来,就让人心安不少。
“武哥跟大人也这样劝解过了?”
“没有。”尚武微笑。
“怎么?”佩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