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再辩。很老实地把里衣从领口往下扒了扒,露出一截光洁的背。
果然打人要打在皮肉上。刘诩看他自己膝行几步,双手撑在床沿。犹回头看自己。
“传尚武进来。”刘诩咬牙。
尚武移形换位般,出现在门口。跪着接了藤杖。都是昆山一派,他俩对这道藤是一样的熟悉。
上前,抬手,一藤就把尚天雨的背抽了一道红檩子。
尚天雨咬了咬牙。挨了一下,就全记起昆山的规矩。双手认真地撑在床沿,拉开背,微微低下头。
尚武也没留情,排着从肩头往下,一溜抽下去。鞭鞭咬肉。尚天雨背上递次肿起了。
尚天雨咬唇苦捱。几十鞭下来。身前的地上,已经积了一小汪汗水。
尚武约摸着差不多了。停下,假装喘气。
他喘气。尚天雨也喘。他内息有伤,又提不起气。生生捱了这几十下,喉咙发甜,胸口象拉锯一样疼。
刘诩眼看着眼前一截光洁的背,一转眼就纵横了鞭痕,有的都破了皮,肿得厉害。心里疼。摆手示意尚武稍停。
尚武干脆将藤还给她,又移形换位地不见了踪影。
尚天雨缓过口气,又等了一会,不见再打。抖抖索索地回过头,小脸水洗一样苍白。才发现尚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