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又笑,“什么话。”
云扬吐了吐舌头,赶紧过来,“用过膳没?一直闷在屋子里?睡一会儿没?”
刘诩笑着揽住他,“你问这么些,我答哪一条?”
云扬愧疚地蹲在她身前,“对不住,只陪了父亲,忘了陛下。”
“哎。”刘诩叹气,拉他起来,“云大儒思子心切,病了这么久,是朕不对不住你们云家。”
云扬忙摆手。赶紧起身,忙着给她倒水烹茶。
刘诩倒是爱看他为自己忙活。怡然地靠在榻上,看眼前的赏心悦目。
“和云大儒谈了些什么?把他逗得,笑声我这都听得见。”
云扬一边弄茶水,一边抬头看她,“陛下可夸大了,云府宅子再浅,也不带鸡犬相闻的。”
刘诩咬牙探手,隔着矮案捏他下巴,“哪个是鸡犬?”
云扬一放松失了言,红着脸让她摸了几下。
“这是什么?”刘诩正上下其手,摸到云扬收着的几封信。
云扬看了看她,“呃,西北的事,原不知办不办得成,须先和郡主商议,再报与陛下。”
刘诩失笑,“人还没到西北呢,就和朕打官腔了?”
云扬摆手,“不敢。”
把信双手奉上。
刘诩何其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