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转头与刘嗣叙话。
户锦知道她这是气不过,不过是搓磨,他又不是受不下。当下气定神清,稳稳举着。
刘嗣与太后叙了几句,便冲她使了个适可而止的眼色。
平太后还没撤够气,立了立眼睛。刘嗣冲她比了比侧堂,平太后这才平了平气。
两人当着户锦眉来眼去,户锦虽未抬头,却怎感知不到。他心内冷笑,面上不显。
手上一轻,茶杯终于被接过去。
“平身吧。”
“谢母后。”
户锦长身而起。因着平太后离他太近,顿感一股迫人的压力,让平太后几乎跌了茶盏。
她皱了皱眉,示意刘嗣快点进入正题。
“呃,太后近日身子如何?”
“总是心悸。”
“想是多日清修,过度伤神。”
“正是。”
“臣家内子多住佛祖,有一高僧曾说,要至亲之人,亲手抄经,七七四十九卷,焚于佛前,可解家慈百病呢。”
“哦?”平氏看向户锦,“我儿是一国之君,哪做得此事?”
户锦微微笑笑,垂目。
刘嗣示意平氏。
平氏皱眉,话说到这个份上,也不能不接着演下去,“锦儿,母后可要劳动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