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又痛。
云逸看着火堆,跳动的火苗,忽明忽暗。
刘诩一席剖心之言后,便沉默。
许久,云逸淡淡挑起眉峰,“之前的,臣是听明白了。敢问,然后呢?”
刘诩眸色幽深,“然后?”她挑了挑眉,眼里晦暗不分明,“朕猜想,云帅今日既仍称朕为陛下,便是心里也举棋不定呢。”
云逸并未否认,“是,臣是未曾决断过这样的事。也不愿因此变故,败坏了大齐刚有的繁盛。”
刘诩眼里亮光一闪。果然是个赤诚又坦率的人。
“……不过,刘嗣能传信与我,也能传信于别人。”云逸眉皱更紧。大齐,不止他一人手握重兵。
刘诩点头。这是秘密,自然不能传于太多人之口,方有牵制的效力。但重要的人物,还是要通知到的,比如云逸,比如老王刘肃。
“老王远在西南,且年事已高,纵使赶回来,还要一阵。”刘诩平静道,“就以老王到京为期,朕可称病,然后不治。”
死遁。云逸明白她的意思。
死遁,她还可去西北找云扬去。虽然永不能以真面目示人,但她将自己这个人,赔给了云扬。
她话说完。周遭一片安静,只有火毕毕剥剥的声音。
良久,云逸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