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当不得,只是不知这一身医术,传与何人?”
慎言了然笑笑。慕连承递过一碗药。慎言尝了一口,无奈道,“安神过重,我不想总睡着。”
“药劲不到,夜里疼劲就上来喽。“老神医乐呵呵地,却不通融。
慎言无法,只得喝下。又用了碗粥,没一会儿,又沉沉睡去。
慎言和都天明两个病伤员,就这样时睡时醒,上药吃药。
两天后,云宅中门大开,迎来当今陛下驾临。
“陛下怎么来了?”蓝墨亭急忙迎出去,走了一半,想起一事,“快,把老神医先送回医馆去。”
迎到中庭,当先看到的是云逸和一个女子。
那女子披着长斗蓬,头上戴着纱帽。看身形,正是宣平帝刘诩。
蓝墨亭知道这是微服,也不好上前就拜。忙引着二人往里面进。
身后随行的人倒不多,蓝墨亭还特意瞅了眼,没看见云扬。
一行人进了宅,先去看都天明。
都天明正睡着,整个右边身都裹着纱布,铁塔一样的人,虚弱地沉在被子里。
刘诩站在床边,默然半晌。
“陛下请。”蓝墨亭将人带到中堂。
“伤势如何?”
“大夫说性命无大碍。”蓝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