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背上都是杖伤。
她皱了皱眉,又拉开裤子看了看。
幸而不是两天前血肉模糊的一片。破皮的地方,大部分结了痂。倒是杖伤,看起来青青紫紫,一条条肿檩子,倒也挺惨烈。
刘诩查看了下,哪有不明白这伤来自何处。
神医还是挺神的。
算准这时该清醒过来用点饭了。果然,慎言颤着睫毛醒来。
睁了睁眼睛,调准目光,慎言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刘诩正坐在床边,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陛下。”慎言一下子清醒过来。
“醒了。”刘诩扶他起来。给他后背垫了几个软枕。
慎言侧卧着,看着刘诩盛了一勺粥喂到唇边。
忙要推辞说自己能行,但看刘诩轻轻扫过一眼,就噤了声,乖乖张开嘴。
一碗粥喝了进去,刘诩打量了下,“这么大个子,吃这点儿,能行?”
慎言脸有点红,“整天睡觉,倒不饿。”
刘诩盯着看他的眼睛。
慎言抗不住。垂目老实道,“不想吃东西,起来……麻烦。”
刘诩叹气,心里发疼。方才看他大腿内侧全肿了,想是养伤更遭罪些。
到慎言吃了药,累得有点喘。
“待会让他们多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