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没?”简母见他这样,气得拍他后背,“大女见多识广,你也不差,定要留住她的心,不成,留种也行。”
这话说的,连嫂子和小妾也一并红了脸。
云扬窘得不行,“是,飞白记下了。”
“哎,那孩子生下来,是不还得抱去京中养?”简母又合计孩子的事,“不成,得和大女好好说说,留在西北吧,我们替她养,给飞白留个后,也不枉你白守这么多年。”说到后来,竟有点哽。
云扬温和扶住絮絮的老人,“是,飞白定求恳家主,让她答应,母亲别再伤心了。”
“哎。大女今年该三十五岁了吧。三十多年未见喽……”简母又嘤嘤哭起来。简父也低头啜泣。
一家人又赶紧劝解。
晚饭时,云扬被二老盯着多吃了一碗饭,又喝了据说熬了一天的补汤,才算完。
“这汤娘天天给你熬,你要加把劲。”简母缓过劲来,说话仍然很惊人。
云扬呛了下,强把汤灌下去。心头却很温暖。
云扬出了简宅时,月已中天。他抬目瞧着弯弯月牙,弯起唇角。
明日,便会相见,今夜,注定无眠。
☆、无眠
回到隔条街的家中,天已经暗下来了。
下午发出讯息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