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以为离开,是最好的办法,可唯独没虑着你的心境。”他郑重道,“以前,你总站在我身前,所以竟让我忽略了你也会生气,也会伤心……对不住,以后,我再不妄提休离,再不伤你心……”
刘诩不胜唏嘘,云扬能说出这番话,恐怕还是云逸功不可没。不过此刻她也无暇他顾,追着云扬垂下去的目光,殷殷问道,“此后,是不都不再动这心思了?”
“嗯。”云扬重重点头。
“伤自己的心也不成。”
“嗯。”云扬点头。
刘诩终于舒出口气。
“快起来,那好好地,跪什么。”刘诩把人拉起来,携着坐在床边。又不放心道,“方才你说的,我可记下了,你也不要忘今日之言。”
云扬垂目。
刘诩挑起他下巴,郑重道,“扬儿,我就是想要你记住,无论是云扬还是楚洛,哪怕易名飞白,你只要一日伴君,便不能脱身事外。你是秦储,是大齐之主倾心之人,早已经众目所瞩,所以无论住在临渊,还是远避西北,与你此刻在乾清宫都没有太大分别。从前,我们都在逃避,总以为逃离才能救赎。时至今日咱们不能不醒悟,问题早就摆在那,如果还这样下去,再有个十年,也不能有一分一毫被解决掉。”
云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