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学得以更大限度的发扬光大。如今不仅大齐境内,还秦地、南海,都有昆山的武馆、武苑,报名投馆者,不计其数。
同山外面如火如荼的开馆收徒场面不同,过了昆山半山腰的那块巍峨的解剑石,山上便是一派庄严肃穆。
太上皇刘诩,正在此。
山顶晨雾缭绕,清澈的溪流环绕着一处清雅的院落,几个着青衫的侍从正在洒扫,一个个皆步履轻捷,望之便知是顶尖好手。此处,正是刘诩修养处所。
晨风正缓,有门声轻响。
几个侍从皆收了扫帚,隐了身形。
一个修长的男子,只着雪白里衣,外面披了件长衣走出房门,自去灶上捧了已经暖好了的水盆,又转回房去。
室内,暖意融融。
刘诩初醒,倚在暖笼边。
听见那男子进来,和暖笑笑,“你只在山上待这一日,还使唤你……”
那男子转身,如画眉目清新淡雅,轻轻笑道,“您是怪慎言只住一日便要下山喽?”
刘诩鲜见慎言这样说话,失笑,“哎,累得你两头跑,还这样说话,倒是我矫情了。”
慎言垂下目光,“慎言失言。”
刘诩摆手,叫他过来。
慎言走过来。放下水盆。刘诩亲手替他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