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而言,“实是皇兄给你下了严令,必要第一时间接回本宫吧。大人也是两难。”
赫蒙宣垂目说不敢。这位公主一见面,便恩威并施,却句句扣住个理字,让人不得不肃然生畏,肃然起敬。
“带尚方宝剑来没?”自在的表情在威严和迫切间,转换自如。此刻微仰着头看着赫蒙宣,脸上才挂回这个年岁孩子该有的稚气。
“啊?”赫蒙宣这两年虽然对有关公主的信报了如指掌,可面对真人儿,对她画风自如转变还是颇不适应,迷茫了下,回道,“属下也冲陛下要来着,可陛下只给了这个。”他从怀里掏出玉牌。
“哎,这个我也有的。”自在看着赫蒙宣握着玉牌的修长手指,骨节均匀,连露在箭袖外面的一截手腕也优雅美丽。她小幅度地吞了口口水。
见公主一脸失望,赫蒙宣只得沉默着把牌子收回去。两人面对面站着,自在虽高挑,却还不及赫蒙宣胸前。这样的违合,让他颇觉违合。
“大人一路劳顿,先入衙歇歇吧。”自在也觉到两人身高差距,清了清嗓子,“洪水横扫过县,此刻后衙也是简陋得紧,能住而已。哎,大灾之后,一切都很简陋,许多该讲究的事,也无从讲究,大人当不在意吧。”
连公主都能忍,他还有何可说。赫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