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步。却也是晚了。耳朵连着一面的脸颊,又红又烫。
“是,公主所虑极是。”他故做镇定地点头,可眼中的窘迫却逃不过自在的眼睛。
自在一招得手,眼中含笑,面上却一片严谨,“正是。来,咱们入衙细商议。”
赫蒙宣抿唇,看着自在一瘸一拐却坚定倔强的小小背影自已走进了衙门口。
渑县县令,是当年陛下的侍读。后来当街驰马,伤了人,才贬出了京。他与陛下从小的情份,平时小错,陛下也是护着的。谁知这一回弄得全县溃堤,死伤数万。罪名太大了,陛下护着他,便是伤了百姓的心,触怒的是满朝的朝臣。
自在瞒下腿伤,安抚住了皇上,就专等他拿着尚方宝剑来了。可他却没争取到。其实这也是陛下特意的。公主恨贪腐,抬手便要杀贪官。皇上无法明着伸手,便让自己第一时间接回自在,也就是保下那县令。
赫蒙宣垂下眼帘,心中矛盾异常。这贪官,真的死百次不足惜。保住他,于皇上百害无一利。其实赫蒙宣这一刻,倒真有一个想法闪念而过,兴许他能和公主联手,除了贪官肃清陛下心障,也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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