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皇上疑他,怨他,让他百口莫辩的好。
“殿下,……”青鸾想说什么,却无从开口。这是公主赐的酒,赫蒙不可能抗旨不遵。堂堂皇皇地给他下了药,公主您自己在皇上那,可怎么择出来呢。
“去吧。”自在拦住她的话,“阿宣该出衙了。还有,喝了这酒,先别让他出衙。”中了散功药和软骨散,他身子定是虚弱到极点。门户大开之时,淋了雨,定会着风寒。
“是。”青鸾退下。
截住赫蒙宣,正当时候,晚一刻,他便出衙了。
青鸾看着赫蒙宣阴沉着面孔,深深的眸光里,几经挣扎。
“属下请见公主。”人已经撩衣跪下,并未接酒。
“喝了赐酒,公主自会见您。”青鸾轻声道,语气里却不容置疑。
赫蒙宣抬头,看见门口,一位花白胡须的老者,立在那里。是昆山的尚祖师。
赫蒙宣闭了闭眼睛,明白今日自在必是要留他在衙内了。
内侍上前一步,将酒杯递到他面前,“大人请喝了吧。”
赫蒙宣艰难地接过来,觉手臂有千钧重。便是穿肠毒药,也不及此刻心境。
尚昆抬步走进来。赫蒙宣把酒杯放在地上,执子侄礼,一叩在地,“参见师祖。”
尚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