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贴着墙根。
她脸颊一红,怯声回话:“我……我再为你多睡会儿。”
“不必。”
萧弋舟道。他的手指已经攀上了颈边,光滑修长的脖颈下露出隐隐锁骨,嬴妲不敢见,又忐忑,又觉得寒飕飕的,萧弋舟十指已熟练解开了右衽,将蜀锦百枝千鸟的赭红深衣除去,胸膛隐现华光……
萧弋舟有西绥人的血统,生得比寻常汉人要白上几分,而血统的不断稀释,让他面貌看起来则与汉人无异。
总言之是让女人心动的样貌,以往他还有口疾时,还会让人觉得遗憾,眼下单就外部条件而言已至臻至美。
嬴妲如惊弓之鸟,在他躺下拉开被褥的瞬间,忽然泪如雨下……
她怕成这样。萧弋舟攥住了被角,蹙眉冷声道:“哭甚么?”
嬴妲没立即回话。
萧弋舟冷笑了一声,“不愿意?”
女人哭得令人心烦意躁,萧弋舟从来不会哄女人,唯独哄过一人,被对方弃如敝履。
他讥诮地扯过被褥,几乎将缩在墙根的嬴妲的半数身躯都剥了出去,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地盖在了自己身上。
嬴妲自知惹怒萧弋舟绝不是明智之举,他口吻渐厉,目光炯冷,已是濒临发火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