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红帐未解,被他揉着小白兔喊“软软”,脸颊蓦地涨红。
她久立不动,身后传来男人清冷的嗓音:“死了不成?”
嬴妲只好慢吞吞地转过来,朝萧弋舟行礼,“公子。”
风从回廊之间徐徐吹过,泛银光的湘帘被卷动起来,摩挲作响,身后亭亭的花擎于枝头飘摇,将花丛前孑立的身影斑斓起来。萧弋舟今日着藏蓝软缎蒲纹袍,只及膝下,脚上套一双长靴,发束成一绺,整个人俊逸而清冷,如刀扬戟张。
他的额头鼻尖还挂着一层未干的汗珠,劲装将胸前肌肉的轮廓隐隐泄露端倪。
他仿佛才风尘仆仆归来。
萧弋舟信手将马鞭扔给萧煜,萧煜捧着接过,一手揉搓了下被马鞭甩中的英挺的鼻梁,朝嬴妲意味不明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