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才本能地后退了小步,呆滞地望着萧弋舟,道:“我……我么,我,是欢喜的。”
轮到萧弋舟微怔,他眯起眼冷冷地打量着嬴妲,又恍然想起三年前教这女人诓骗得团团转,最终当众被羞辱得体无完肤之事。嬴妲一直是个与男人玩暧昧的高手,若即若离,温柔款款,借着那张得天独厚的脸,迷得人晕头转向。
他是疯了,才会找药膏为她医脸!
“还说了什么?”
好端端的,嬴妲回了话,没想到他好像更生气了,她忽然委屈起来。
老老实实地又回话道:“他还说,我明明是个处子,又怎能迷得公子不近她人呢。”
她用委屈的口吻,说这样的话,萧弋舟更恼更恨。
“你怪我?”
她难道有脸怪他不碰她!
真是岂有此理。
从重逢以来,萧弋舟对她冷冰冰的没有第二种脸色,还是头一回将他激怒到这地步,他在趁怒发泄。
嬴妲想让他舒坦点,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能让他高兴些,便只好实话实说了:“我说,那是迟早的事。”
萧弋舟一梗。
如一拳打在棉花上,无处施力,这狡猾的女人!
“你的意思是,我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