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萧弋舟全副身心要解她下裙了,对此不曾设防,被推倒之后,那个女人风一阵冲下了床榻,他火气更重:“你敢推我!滚回来!”
嬴妲置之不理。
他蹙眉要下床,将那个逃窜的女人揪回来狠狠挞伐一顿,掀开薄被,一缕淡淡的暗红血迹攫住视线。
再是不通男女之事,萧弋舟也明白了,于是脑中轰然如雷鸣,他咬牙暗骂了一声。
嬴妲仓皇奔出寝房,深夜去敲鄢楚楚的房门。
过了许久,她才沐浴净身换上月事带,悄然推门而入,房内已经熄灭了灯,似阒然无人,嬴妲在房中走动过无数回,记得摸到床榻的路,慢吞吞地走了回去。
脚踢到床榻横木时,她站定了,老实巴交地承认:“公子,我来天癸了,今夜恐怕不能侍奉你。”
黑暗中没有丝毫声息。
嬴妲以为这番话说得不够讨人欢心,又怯怯说道:“并不是我不愿。”
还是无声无息,纱帘似乎也不曾动一下,毫无风声。
她于是吐出口气,暂时松懈下来,想道这么晚也许他是睡了。
她弯腰往床边摸了摸,没有人,便轻手轻脚地脱去鞋袜,躺上来,慢吞吞地往里边移过去,边移动边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