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祺顺从地后仰了下,心里却依旧难受,郁郁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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鸽子飞入秋祭猎场外围军帐,萧煜亲自取了,走入白帐,呈给萧弋舟。
拥着雪羽大氅的男人信手放下简牍,接了过来,将卷成筒的信纸拆开,登时面色阴沉,将信纸揉在掌心拍于案上。
萧煜见世子动怒,心知不是好事,问道:“世子,可是驿馆那头出事了?”
“好一个濮阳达。”
萧弋舟嗤笑道:“敢对我阳奉阴违。”
萧煜不敢捡起信纸偷瞧那上头写了些什么,但能让世子动怒,想必是濮阳将军自作主张了,萧弋舟将信纸扔给他,萧煜脸色不愉地看完,将信纸扔在火烛上烧了。
濮阳达素来不喜公主,可惜世子不听他所谓逆耳忠言,在即将对胡人大胜之际,撤兵回转,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