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钱眼开,我对不起你。”他说着还轻轻地扇了自己一巴掌,“我是畜生。”又轻轻扇了一巴掌。
“下不去手吗?”她森冷一笑,扬手就狠狠甩了他一个大耳光。
啪一声脆响,柴杰被打得眼冒金星脑袋发晕,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捂着自己被打肿的半边脸,怯懦地说:“你……你打也打了,总该消气了吧?你看你现在的男人这么厉害,万一他知道咱俩以前的事,嫌弃你怎么办?你还是别告诉他了。”
风挽月仍是冷笑,“懦夫,你刚才不是还说想我吗?”
柴杰干巴巴地赔笑。
风挽月打开一个精巧的烟盒,拿了根烟出来,点燃了静静地抽着。
柴杰深吸一口,一脸陶醉的样子,小心翼翼问道:“你抽的这是什么高级烟啊?真好闻,给我也抽一根呗!”
风挽月只闪了他一个白眼。
“相思,你看我……”他死乞白赖地说:“离开你的这几年,我过得真惨,吃不好也睡不好。累死累活去酒店打工,还经常被经理骂得狗血淋头,什么脏活儿累活儿都得干,一个月就三千块钱,只能跟人一起住地下室,除去生活费就一分钱也不剩了。”
风挽月呼出一口青烟,冷冰冰地吐出两个字:“活该!”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