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你应该去帮他改正,而不是用这种方式去逼他,去欺负他。”
崔嵬撇嘴冷笑了一声,老头子就希望一家人互帮互助其乐融融,可能吗?江草包没在心里把他千刀万剐就不错了。“可是江俊驰从来没把我当他哥,在他们心里,我是姓崔的外人,是个野种。”
“崔嵬!”江平涛气愤地拍打沙发扶手,“你为什么总是对这些事情耿耿于怀?就算你不是我生的,那我也培养你这么多年,你为什么就不能把自己当成江家的一份子?”
“那到底是谁生了我?”他冷不丁抬头盯着江平涛,“叔叔你不如帮我问问我妈,我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
“这……”江平涛顿时无言。
“崔嵬。”施琳目光森冷地注视着儿子,“你这是在怪罪自己的母亲吗?我早就跟你说过了,你的生父已经死了,死了!”
“那他姓什么,叫什么?生卒年是什么时候,生前都在哪里生活过,这些你总该知道吧?”
施琳面色冷凝,额头上的青筋都凸了出来,一张脸看上去越发凌厉。
崔嵬的目光再次转到江平涛脸上,“叔叔,如果今天坐在我这个位置上的人是江屿,如果是他派人去查了江俊驰的帐,你还会这么质问他吗?”
江平涛一愣,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