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建勇扑了个空,险些撞到水泥柱子。
风挽月冷哼一声,“老不死的东西,你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任你宰割的小女孩吗?像你这种人,活着都污染空气,当年就该判你死刑。”
夏建勇确实老了,一把骨头都硬了,连扑她好几次,全都没扑倒,自己倒累得气喘吁吁。
风挽月把录音笔放进包里,眼里冰冷一片,“我告诉你,识相点就给我滚得远远的,别再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否则我就把这只录音笔交给警方。你不妨想想,就你这样的年纪,再进去还能不能出来。”
夏建勇脸色蜡黄,扶着水泥柱子大口喘气,“你……你真是比以前厉害了,我搞不过你。我就再问你一个问题,你在崔总裁身边的时候,有没有听过如诗这个名字。”
风挽月浑身一震,瞠大双目,“夏如诗?”随后,她脑子里闪过一些模糊的记忆,很久很久以前,似乎听夏建勇跟她母亲谈论过这么一件事。
夏建勇和他的前妻曾经生过一个女儿,可是这个女儿智力有问题,而且女儿遗传了妈妈的先天性癫痫,经常会发病。后来夏建勇的前妻发病而死,他就遗弃了这个先天不足的女儿,把她送去了福利院。
当时她并不太理解大人之间谈话的内容,只记得这个继父也有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