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脸色也稍稍有些苍白。
缆车不动了,他们五个人乘坐的吊箱被大风刮得来回晃动。脚下是百米高的深渊,耳边只听得到呼呼肆虐的狂风声。
风挽月几乎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坐在对面的孙叔和姨妈也露出紧张的神情,小丫头缩在她怀里瑟瑟发抖,谁都没有说话。她感觉到崔嵬朝她靠了过来,温热的大掌紧紧握住了她的右手,仿佛传递给她无穷的力量和勇气。
吊箱内的广播响了起来:“亲爱的乘客,请不必担心。现在风大,缆车暂停运行,稍后缆车会继续运行。”
尽管如此,风挽月还是有种惊心动魄的感觉,怎么做趟缆车,都好像是在玩命?
约莫过了十几分钟,风变小了,缆车又继续平稳地向上行进。
小丫头抚着胸口说:“刚刚好恐怖啊!”
几个人的脸色都逐渐恢复了正常。
风挽月飞快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崔嵬神情有些失落。
孙老头开始无比自豪地介绍起来:“苍山大索道是不是很惊险啊?这可是全世界海拔落差最大的索道,从两千两百米的海拔,直接可以把人送上三千九百米的海拔,全长五公里多,走完单程就要花费四十多分钟的时间呢!”
尹大妈一看孙老头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