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气。
风挽月问道:“刘校长,还有其他的房间吗?”她指了指木鱼疙瘩一样的崔嵬,“二蛋他不能跟我们住一个房间,他得自己住一个房间。”
崔嵬听到这话,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就把头别到一旁去了。
“房间是有,就在旁边,可是没有床,恐怕只能用砖头和木板临时搭一张床了。”
“没事,能带我们过去看一看吗?”
“好,你们跟我来。”
刘校长走出这间屋子,把他们带到最西边的房间外,打开门。
这间房的墙壁黑黢黢的,没有重新粉刷看上去特别脏,房梁上也挂满了蜘蛛网。屋里摆了一张矮矮的餐桌,还有两张课桌充当灶台,灶台上糊着几张报纸,上面沾了很多油污。
刘校长说:“赵老师以前是到我家一起吃饭,但是周末她老公来看她的时候,她就在这里做饭,所以有点脏。”
风挽月点点头,“没关系,打扫一下就可以了。”
下午的时间,崔嵬都在打扫这间他即将入住的屋子,刘校长找了一大块木板和许多砖头来帮他搭床,风挽月则带着小丫头去县城采购了许多生活必备品,还给车子加了油。
他们一共有三个人,肯定不能去刘校长家吃饭,所以她还买了电磁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