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岂料崔嵬竟然说:“你就不能把你妈妈分我一点吗?”
“不行!”小丫头一口回绝,“妈妈怎么能分呢?你又不是我爸爸!”说到这里,小丫头不禁抬头问风挽月:“妈妈,我爸爸到底是谁啊?”
风挽月垂下眼帘,没有吭气。
崔嵬也一直盯着她,似乎也在等她的答案。
风挽月直接将小丫头抱了起来,淡淡说:“好了,早点洗刷吧!早睡早起,明天早上还要去采鸡枞。”
凌晨一点多的时候,小丫头突然发起烧来。
风挽月被女儿给烫醒了,用手摸了一下女儿的额头,霎时吓得瞌睡全无。她连忙爬起身,打开灯,叫了女儿两声:“嘟嘟?嘟嘟?听得到妈妈说话吗?”
小丫头躺在床上,双眼紧闭,小脸烧得通红,一点反应也没有。
风挽月急急忙忙地跑到柜子旁边,翻出药箱,拿体温计给女儿测量体温,测好之后,拿出来一看,小丫头竟然烧到了40.5度。
“这么高!”风挽月这下更急了,赶紧给女儿喂了布洛芬口服液,又拿湿毛巾给女儿擦了擦脸,先帮她物理降温。
外头还刷刷下着大雨,风挽月打着伞出门,站在崔嵬的房门外,砰砰砰敲门,大喊道:“二蛋,你快点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