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嵬迎上他的目光。
褚先生没有回答,而是一瞬不转地注视着他,说道:“我做了那么多年的慈善,帮了很多贫困地区的孩子,给他们盖学校,买课桌椅,买书买文具,但我始终觉得,我并不知道那些孩子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你能告诉我,那些孩子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吗?”
崔嵬想到了在山村里生活时光,崎岖的山路,简陋的教室,一张张脏兮兮却写满渴望的脸庞,刘校长夫妻苍老的容颜。他缓缓道:“对于那些孩子而言,再艰难的条件都可以克服,但是不能失去对未来的希望,不能没有甘做绿叶的老师。”
褚先生怔了片刻,忽然笑了起来。
崔嵬离开梦诗酒店,刚回到公寓,就接到了施琳打来的电话。
线路一接通,施琳质问的声音便传了过来,“崔嵬,为什么你回到江州都不告诉我一声,你心里还有我这个母亲吗?”
崔嵬心口一闷,神情立刻冷了下去,同样质问道:“妈,那你心里还有我这个儿子吗?为什么我失踪这么久,你从来没有找过我?”
“不是我不想去找你,而是你叔叔一直昏迷不醒住在医院里。你现在也知道程为民是个什么样的人了,我要是走了,谁来照顾他,谁来保证他的安全?”
“他不是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