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逢上坡,曲隐伸手给她推了一下板车,车上比来的时候多了两个活物和一堆东西,何珍拉鱼拉惯了,倒也没觉得有多重。
“也对,以他那弱不禁风的小身板再吹了风,指不定又是一场病,到时候你又得花钱。”何珍替她仔细盘算着,这样一来曲隐将来要是打算娶夫她可得好好帮衬着点,可不能让她在人前掉了面子。
曲隐无奈的苦笑了一下,看来不管怎么说在何珍心里车上的人是怎么看怎么都不如一只兔子有用了。
听着何珍的话再加上看到曲隐的无奈苦笑,古墨在心里就把曲隐定义为没有钱的人。看来她刚才花的十两银子应该就是她全部的家当了。
这么一想古墨就紧了紧搭在自己身上的斗篷把自己裹得严实了些,万一她要是穷疯了又嫌弃自己生病麻烦,把自己再高价卖给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妇人当小侍,那他再想跑可就更麻烦了。
裹在他身上的斗篷虽然半旧半新,但是却有着一股极好闻的青草般香气,完全不同于板车上的鱼腥味。刚才被她抱着的时候,他缩着个身子根本就没仔细闻她身上的味道。
没想到居然不是鱼腥味!难道买他的这个傻女人不是跟她旁边的那个壮女人一起卖鱼的?他刚才闻到板车上的鱼腥味就以为她们两是卖鱼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