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事,他发现傻女人脾气好像很好,如果她保证了应该就不会碰他了。而且睡门板上好硬。
但是,他又想到,之前的事情傻女人会不会故意不生气的?等他爬到床上后再对他图谋不轨呢?
最后他还是选择了相信她一次。毕竟以两个人身形力量的悬殊,如果傻女人对他起坏心了,不管他睡哪都逃不掉。
古墨想了一下,想跟她说‘在床中间横放些东西,保证彼此不过界限’,但是却不知道该怎么跟她沟通。他嗓子不能说话,又不会手语,又不能给她写字……
古墨挠了下脑袋后,尝试着比划加唇语“说”给她“听”。他伸手指了指床,单手成刀似的在中间画了一下,然后先指着她又指了下右半边的床,又指着自己再指左半边的床。
“嗯,你是说床分两半,一人一半不过线?”曲隐试探性的问道。
知道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古墨满意的点了点头。傻女人不笨嘛。
“我也是这么想的。”曲隐伸手帮他把被子都抱到床上铺好,又在两人之间横了一床被子,他才爬上去睡觉。可能是因为对她有防备,他连穿在外面的衣服都没有脱。
等曲隐把门板扛回仓库回来的时候,他整个人都陷在松松软软的床上的一侧看起来像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