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想碰他又不怕他反感。
“阿淼,脱你衣服是为了给你擦药酒降烧,不信你闻闻你身上是不是有酒味。”曲隐坐在他面前解释着,等看到他埋在胳膊间的脸微微朝着胳膊的方向偏了偏,似乎在检验她话里可信度的时候急忙接着说道:“你意识不清的时候都不许生人碰,连大夫都被你给抓伤了,没人能给你擦酒,我又没什么认识的男子……我总不能看着你这么烧下去吧。”
何珍的夫郎徐敏她倒是认识的,但是徐敏现在怀着孕,小野猫要是给他抓出个好歹来,何珍能吃了他。
古墨听着她急切的解释闻着身上还没有散去的酒香味,大概也知道她不是故意看他身子的,一切都是为了给他降烧,可是意识虽然知道,心里头却觉得委屈极了,尤其是听到她不停的跟他道歉。
他并不是一个矫情的人,都已经被看光了再生气也没有用了,何况她还是为了给自己降烧,他也打了她一顿。但是一听到她说着软话好脾气的哄着他,把错都怪到她自己身上,他突然就觉得心里头好委屈好委屈,至于委屈什么他也不知道。
连被拐卖时都想着怎么逃跑从来都没哭过的古墨现在却因为连心里头为什么委屈都说不出来而抱着胳膊抽泣。
看着他蜷缩着身子无声的抽噎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