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买来的,她几乎都要相信事实就是他说的那样了。
只是徐媒公那点道行比起京中那位以狡辩闻名的某人真是连提鞋都不配,这事要是换成那人,那可是能说的你掩面而泣愧对祖先无颜于天地之间,恨不得以死谢罪。
所以面对徐媒公再怎么说,曲隐连眼皮子都不抬。她跟阿淼本来就不是姐弟关系,因此他所说的那些,说的再龌龊再肮脏,那都跟她和阿淼没关系。
只是在外人面前他们还是姐弟,所以这些事还得说清楚,留言似虎,她不在乎,可是却担心阿淼听到后伤心。光听到刚才徐媒公那些话,阿淼就气的磨牙了。
“阿淼是我远方表弟,隔了三代以外的表亲,至于我们订了亲这种事情根本就没必要跟你解释,你既不是我长辈,也非我朋友,你又有什么资格探听我的家事?”
曲隐似笑非笑,“我跟你们说我和阿淼的关系是因为我乐意,我要是不想说你又有什么办法?我们之间随你去猜,要是有人想往我们身上泼脏水,怕是也没那么容易,刚才那位煤公自然会替我们说清。佛家不是有句话吗?大概意思就是你有多龌龊,你看别人也自然以为别人有多龌龊。到时候,你尽管散布谣言编排我们的事情。”
“你!”徐媒公被曲隐的话激的嘴上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