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左相,说道:“左相的忧患之心的确能未雨绸缪,但是还是要放在正确的地方,比如盐税什么的,想想会不会有人在这关乎国库收入方面做什么手脚。”
左相脸色凝重起来,曲隐点到就过。转头对箫冉带着些许歉意说道:“臣恐怕是要让陛下失望了,臣并不打算在京中逗留太久,乡下的稻子都要劳烦邻里好友来帮忙收,家畜劳烦她们帮忙喂……我总不能久不回去,免得鸡被人宰了,地被人占了。希望陛下许我带夫郎回去,做个闲人安心守我那半亩地几只鸡。”
箫冉心里说不失落是假的,不过在看到曲隐一脸忧心的数着她的那点家产,生怕少了什么后又莫名的想笑。往日里那个手把手教她功夫,指点她计谋一脸沉稳从容之色的太傅何时笑的这样轻松满足过……
也许,太傅真的厌倦了这朝堂中永无休止的争斗了……
“朕,许了。”箫冉笑了笑,看着她说道:“逢年过节太傅要是回京,定要来宫里找朕喝两盅,咱们不论君臣,只论师徒,不提朝中之事,只聊你那乡间趣事,如何?”
曲隐起身谢过。
箫冉让吴大佑备了圣旨,让她取来玉玺,当着众人之面写下了赐婚圣旨。又赏赐古墨无数东西,说是弟子为师傅添了笔聘礼。
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