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正均不想回答这么幼稚的问题,但林质已经从贴板上撕下来给他看了。无奈,他只好接过装作很认真的看了看。
“说实话,不像。”他说。
林质拿回贴纸,点点头,“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不像了。”
聂正均看着她脑袋上的一圈纱布,问:“还疼吗?”
“一点点疼,但更多的是晕。”她老老实实的说。
“你怎么会把自己摔成这样呢?”聂正均实在是不理解,他问,“你睡的哪一间房间?”
“就你以前睡的那间。”林质说,“是我感冒头太晕了,一不小心就摔下来了。”
聂正均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直到后来林质重新回到自己的房子的时候才发现,他当时那个若有所思的神情是什么。
她的伤口并不是很严重,家里的医生也可以代替换药这个工作,所以聂正均就带她出院了,林质颇为遗憾。
“住了两天还舍不得走了?”聂正均和她一起坐在后座,看她一脸怀念的望着医院的大门,他不
得不开口问。
“嗯,我还挺喜欢那股消毒水的味道的。”她很少说喜欢,但对消毒水的味道她真是情有独钟。
整个车子都沉默了,直到陈秘书询问起关于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