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吗?
木晟,准确来说是伪装成木晟的徐谦联系了她,他说:“一切都按计划进行,接下来你可以休息一下了。”
“徐先生,你说我大哥会知道当年的真相吗?”林质的气息有些飘。
徐谦沉默了一下,他说:“这个问题你得问他,我回答不了你。”
眼泪在眼眶里转了几圈,最终还是忍了回去。
“你的户口已经从聂家迁出来了,现在你跟聂家没有关系了。”徐谦说。
林质摇头,她没有出声。徐谦叹了一口气,挂了电话。
眼泪肆意的流了下来,没有关系了吗?不是的,这场局结束,不是她恨他们就是他们恨她,他们永远会站在对立面,分不开的......
那这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她和聂家永远绑在了一起,大哥永远不会忘记她......
林质开了一瓶聂正均珍藏的好酒,没有拿杯子,直接顺着喉咙倒了下去。
“大哥......”眼泪顺着红酒一起滚落了下来,痛彻心扉。
现在的她犹如手里拿着一把刀,这把刀无论挥向谁,最终刺伤的一定是她自己。
醉固然好,只是可惜没有一种酒可以一直醉下去。
而醉了一场的林质第二天照常起来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