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横横,最近你那个许老师还来吗?”林质捞起过了水的排骨,随口问道。
“来呀。”横横用手肘揉了揉鼻子,大蒜有些呛人,他说,“她每次来得可高兴了,怪不得读着
名牌大学,讲题的时候简直是眉飞色舞。”
李婶儿在旁边给林质打着下手,插了一句:“不过她好像很关心先生,经常问他在不在家。”
林质的眉毛不经意上下动了一下,她低头浅笑。在这个别墅里的仆人都不是些爱传话打听主顾事
情的人,李婶儿说的话状似无意实则却透露了不少消息。
“哦?她要跟大哥交流横横学习的事情吗?”
李婶儿摇头,“不像是,倒像是很关心先生的动向。”
林质点头,李婶儿看了她一眼,低声问:“小姐,您觉得这个许老师怎么样?”
林质抬了一下下巴,指向了旁边小凳子上的横横。李婶儿了然,低头摘菜不再说这个话题。
横横笑了一声,把一小碗蒜摆在林质的面前,撑着流理台,他说:“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不就是
许老师对我爸有意思呗?”
林质闷笑,李婶儿转过头去。
横横摸了摸下巴,分析道:“这个许老师长得还可以,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