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了一下脸颊,林质这才注意到他手上端着一杯水。
“坐在这里看了你大半个小时,你这咳嗽声就没停过。”他把水塞进她手里,无意间看到她的烫
伤,皱着眉他说,“怎么搞成这样?”他没有想到有这么严重,即使他曾经负过枪伤,但此时他觉得这个更让他难受。
“可能是被水泡久了,看着恐怖其实只有一点点疼。”
她仰头喝水,露出了优美的颈部线条,放回水杯。
聂正均认真研究了一下,不满意的说:“这岂止是一点点?”放了手站了起来,脚步往外走去,大概又去提药箱了。
林质不自觉的微笑,黑夜里的夜明珠都没有此刻她的眸色亮眼。
要重新上药,她咬着牙捏着被子。其实她不是不能忍痛的人,曾经一个人在国外求学的时候,换灯泡从梯子上摔下来骨裂的时候比这个疼多了,但她依然还能分心安慰惊慌失措的程潜。
只是在他面前,她的一些小情绪总是能不断的放大。有点儿像小孩子,总是在寻求认同和安慰。
“疼也不准喊出来。”他却不解风月,皱着眉教训她,“当时就让你去上药了,现在疼也是活该。”
她嘟了一下嘴唇,被他抬眼捕捉了个正着,“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