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关照多,指不定他就是习惯性的对你好了,以至于你们都没有分清楚这感情的性质.......”
“我爱他......”林质哑着嗓子摇头。
“那他呢?”老太太问。
林质没有把握,她无法替聂正均作答。
老太太站了起来,她伸手将林质扶了起来,双手拉着她,说:“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即使做了对不起聂家的事情我也相信你不是有意的,我一直是这么坚信的,这不仅是对你的信任,也是对我自己眼光的肯定。”
“聂家长媳的位置空了这么多年了,是适合寻觅合适的人选了。”
林质忍着喉咙的不适,说:“您能这么相信我很高兴.......”
老太太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说:“所以,你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林质沉默。
“老大过几天就回来了,我希望你能想清楚。”老太太说。
佣人将老太太送上车,林质呆坐在沙发上,泪流满面。
晚上她主动给聂正均打了电话,隔着一整个太平洋,她说:“我好想你。”
聂正均笑得整个会议室的人莫名其妙,上面做报告的白人总管一面懵逼。
他拉开凳子走出去,靠着玻璃走廊,他说:“来,仔细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