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徨无措,即使误入歧途,但因为前方等待的是他,所以她跋山涉水的回来不觉得辛苦,夹在亲缘和他之间不觉得辛苦,在产房数次要痛晕厥过去的时候,只要想到他在外面等待她和女儿,她觉得再痛也很值得。
“答不答应?”他伸手抚摸她的长发,偏头亲吻她的脖颈。
林质摸了一把眼泪,推开他,“我没洗头也洗澡。”
“我不嫌弃。”他笑着用手大拇指拭去她的眼泪。
民政局到了,司机闷不吭声的停车,努力做到隐形。
聂正均挺直脊背,等着她开口。
林质抽了抽鼻子,如少女时期的娇羞和胆怯,反手握着他的手,轻声说:“下车吧。”
他牵过她的手,捏着戒指为她套上。司机悄悄的松了一口气,要是目睹老板被质小姐拒绝的话,他估计工作不保了。
那枚戒指的款式很低调,一圈的碎钻捧着中间那颗闪亮的钻石,她对珠宝没有研究,她只是觉得他出手一定非凡。
伸手,翻来覆去的看了一圈,她问:“你的呢?”
聂正均轻笑,眼睛里闪烁的光亮堪比星光,举起她的手亲了一口,说;“这不是对戒,婚礼上的那一对儿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