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说的轻轻巧巧,实际意思是要萧澜上门致歉。
萧澜一手微微攥起来,不说话,显然是不愿意。
皇上道:“此事是老三错在前,他也该给阿澜赔礼,等他好些了,朕将他叫过来,你们兄弟两个再说。”
皇后听他口中叫阿澜,眉间动了动,意味不明地一笑,说:“是,皇上怎么说便怎么好了。左右都是一家人,能闹到哪儿去。且你如今的年纪,也合该有这样的少年脾气,你在道场寺里呆了五年,本宫与皇上总是担心你半路被寺里的师傅渡了去当和尚。”
“劳皇上和娘娘担心,是臣的错。”
皇后笑笑,见皇上看她,便又道:“时辰不早,该去栖霞寺拜见你母亲,莫让她等久了。”
“是”,萧澜谢了恩,皇上笑眯眯地没再说话,他领着延湄退出来。
出了显阳宫,不远就看见宸妃的肩舆。
朝阳方起,还不毒辣,肩舆上方没有撑罗盖,宸妃便似笑非笑地看过来,艳丽的面容比朝阳还要晃人眼。
萧澜没有避,依礼见过,宸妃坐在肩舆上朝下看,问他:“昨日新婚,春宵一刻值万金,侯爷过得可还好?”
“谢娘娘挂念”,萧澜道:“一切都好。”
“呵”,宸妃笑了一声,“我这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