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颍水,土地颇肥,如今虽大不如前,但城郭尚阔,倒不叫人满目荒凉。
    常叙引着萧澜一行进了城,先寻了大夫来给治伤,又派人给濮阳太守送信儿。
    太守大人姓刘,晚饭正吃了一半,闻信忙先跑过来,一见之下,众人满身血气,当即心里叫苦,硬着头皮来见萧澜。
    萧澜衣裳还没换,身上黑黑红红,递了文书,也不客气,道:“烦请大人先给安排个住处。”
    “是是是”,刘太守道:“知道侯爷这几日要到,下官已先寻好了一处院舍,只是离此稍远些,还未收拾妥当,您看要不先到驿馆歇一晚?”
    萧澜见底下人伤口包了个大概齐,便说:“不需,请大人带路就是。”
    太守咧咧嘴,看一眼他身上的伤,光是用绷带缠了两下,血还在不停地往外渗,他瞧着都觉得疼得慌,因一面往外走一面吩咐自个儿的小厮去请城中的闵大夫。
    这太守已五十多岁,上有父母下有妻儿,在濮阳呆了快三年,熬的苦兮兮,今春刚辗转托了关系,只等他熬完这最后半年便调回金陵去。因此他也不想管萧澜来此是否受了什么排挤,更不想走前踩谁一脚,再如何,萧澜的爵位还是在的,只要这半年里,萧澜莫找他什么麻烦,他自乐得两不相干,面上过得去就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