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行。
    今日是中秋,这时辰月亮刚爬上来,延湄仰着头怔怔看了阵儿,说:“阿娘那里的月亮和这一样么?”
    萧澜看出来她有些想家,眼下匈奴轻易不敢再来,他们也有些空儿,若是傅家人得闲,倒是能来看看她的。
    “会写字么?”他故意问。实际他知道延湄是会的,最早耿娘子带人去帮傅家迁居时回来便禀过,如今萧澜心里头倒愈发奇怪,按说以傅家的出身,一般是不会让女儿读书识字,延湄却不同。
    “我会”,延湄果然点头。
    “会的还不少”,萧澜打趣儿她,“那明儿写封信,我叫人捎到京里去。”
    “澜哥哥!”延湄显然欢喜得很,牵住他的手晃了晃,她甫一学会握人家的手,便总爱十指紧扣的样子,萧澜转身咳了一阵儿,本想挣开,但刚一使劲儿又想:算了,今儿过节,且让她扣着去罢。
    到九月初,延湄的身子好得差不离,闵馨瞧过她的血色后眉间舒展,笑道:“恭喜夫人,打明日起早间可以用饭啦。”
    延湄经了一个多月的调理,小脸红润,胃口也开了,闵馨对自己的妙手很满意,唯一觉得可惜的是要没有银子赚了,因笑嘻嘻道:“夫人身子虽好了,可我这里还有许多的秘方,比如有可以让你的身子散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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