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喝了很多。”
    事情倒不难想,延湄幼时便不爱与人在一处,家里人刚开始不知是怎回事,最先定想着是不是病了,找了许多大夫瞧,里面没准儿还是庸医多,病瞧不出来,但归一句“先天不足”倒是个通用的法子,因而延湄打小真是没少喝了补药。
    闵馨在身后默默看了她一眼,心话儿怪不得你胸倒不算小,完全是误打误撞。
    “有碍么?”
    “侯爷不必担心”,闵蘅道:“早前那些药也没存留甚毒性,只是补得有些过,不然夫人此次发病还没这般快,入冬我再开几副,调理下也就得了。”
    萧澜道了谢,听他话音儿里偶尔会露出些南边口音,说:“闵大夫曾在金陵呆过?”
    闵蘅笑了声,说:“去过一次,金陵繁华,不是我们这等人待的。”
    闵馨在后面张了张嘴,见闵蘅已经起身了,只好把话咽下去,出了门才道:“哥哥怎不告诉他咱们原也是金陵的?小时候阿娘还常与我说吴语呢。”
    闵蘅脸上挂了层霜,冷声道:“我说过此事不准提!还要我交代多少遍?”
    兄长真发起火来闵馨是很怕的,她心里头挺委屈,却也不敢说,实际她很能说几句地道的金陵话,但自小在闵蘅这里,哪都能说,就金陵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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