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实际自个儿使使劲儿也能成,但病中的人总容易纵容自己,因而他一副瘫了的模样看着延湄,干着嗓子说:“我想坐起来。”
    延湄是很聪明的,立即领会意思,过来扶他。
    萧澜任由她抬胳膊拖腿的摆弄,真似一点儿力气没有。
    他刚刚就觉得床榻上少了甚么,这会儿想起来,问:“绳子呢?怎么没系?”
    延湄见他醒了,心情颇好,把他身子扶正,摊着手说:“没有了呀。”
    萧澜忍不住咳了几声,耿大娘听见,便领着桃花进来伺候他漱口擦脸,白倩也已经在外头候着,看需不需她侍疾。
    延湄一身轻快地去洗漱,回来时桃叶捧了碗药,延湄指指说:“饭前喝。”
    萧澜靠着没动,一双眼睛有气无力地看她。
    “胳膊疼?”延湄倒不觉这是个事,端了药碗道:“我能喂你。”
    萧澜稍稍张嘴,延湄便捧到跟前,伸长脖子,拉开架势给他喂药。
    刚喂两口,萧澜呛得差点儿喷出来,只得压住她的手道:“还是我自己来罢。”
    延湄看他胳膊还是有点儿力气的,挺欢喜,觉得擦了酒睡一觉身子好果然好些,只是喂药喂得不好,她稍有些生自己的气。
    不过她从来知道,自己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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