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备什么饭,瞧这模样悄悄又退出去。
    萧澜当了靠枕,眼睛也不由跟着她那画本走,看了一阵儿,他没忍住好奇,问:“这些猴子长得都一样,你怎分辨出来哪个是哪个?”
    延湄仰头看他一眼,奇怪说:“不一样。”
    萧澜:“……哪里不一样?”他随手指了两只差不多的,问:“这两个有甚区别?”
    延湄道:“一只公猴子,一只母猴子。”
    萧澜惊异地看了一眼,画成这般,还能分辨出公母?
    延湄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在他肩膀处蹭了蹭脑袋,说:“公猴子的尾巴粗。”
    萧澜受了她的影响,再一看,果然觉得那“公猴子”的尾巴的确画的粗了些。
    分清了公母,看着就好多了,可是,这公猴子和母猴子……在做什么?
    萧澜一把将画本拿过来,正看、反看,远看、近看,——都是猴子在打架。
    他问延湄:“你看出什么来了?”
    延湄一乐,却道:“我不告诉你。”
    萧澜觉着自己多半是魔怔了,把那画往怀里一揣,说:“莫看了。”
    延湄平白被抢了东西,挺不愿意,萧澜只好说:“下次我给你寻本旁的打架,比这个好看得多。”
    延湄这才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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