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要与我做什么买卖,我可没本钱。”
“不需要本钱”,傅长启说:“我什么买卖都做,不拘哪一样,我给闵大夫算干股,你只需分利即可。”
——完全白拿。
闵馨侧着身子瞥他一眼,其实傅长启说个条件于她来说本不是事儿,因眼下延湄有什么不舒坦,萧澜一样会寻她,诊金本就给的不薄,再吃傅长启这一道,她摸摸良心,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
她这个人爱钱,偏又爱的不够彻底。
“我出十两银子的本儿”,闵馨抱着肩膀说,“只是眼下身上没带那么多银钱。”
“无妨”,傅长启也不嫌少,跟听她说了一百两似的,“我先给闵大夫垫着,赚了算你的,亏了算我的。”
闵馨心道那是自然,嘴里假客气:“过后我给傅公子补条子。”
傅长启微微一笑,结过账,二人一前一后出了店,延湄东西还没买完,看他们过来便让傅长启瞧瞧还缺什么,闵馨先告辞,与延湄说:“改日我再去府上与夫人说话。”
延湄点了下头,等她走了,歪着脑袋看傅长启。
傅长启笑,“瞧我作甚,舍不得二哥走?”延湄心里头的确有那么一些,不过不说。
隔天一大早,傅长启收拾好行装,在带回来的马